生存的意義

大學時代,最近身於我的是文學和藝術。彼時單純地相信文學,更甚於宗教。我相信人之為人,而有創造的能力。所有被創造出來的事物皆猶如夏花珍貴。但我那時喜歡的作家羅列出來其實更像是一串長長的自爆隊伍:太宰治、海明威、顧城、海子、邱妙津……,且還未計那些我鍾愛的搖滾樂手和畫家。我那時年輕且可以如此淡然說:「我真的覺得自殺也只是一種選擇而已。」而引起友人非常震怒和不解。但我們如何只讚頌生,而否定死?或者,若我們在這個賭爛世界選擇了生存,又該賦於它什麼意義?那時候,給了我答案的也許是卡夫卡和卡繆。關於生存的各種意義,從來都不只一個解答而已。有時只是因為在對的時間裡,有人跟你說了對的一句話,你就這樣義無反顧地堅信了,且如此撐過半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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