學語

凱宇把自己(下顎骨)打掉重練,他在台上說得輕鬆,卻非常觸動我。那歷經再一次牙牙學語、學食的過程,也就是致創作的一次推翻、重構。以此為作品的重量,而不僅是表象的真實或虛構而已。哪吒以蓮藕再生一次。即使面對巨如坦克列隊的現實,這一次,就是不拖不欠的「自己」一個人了。


以下是我在《深夜拾荒手記》的推薦語:


「凱宇的這本書,像是一個塞滿了待領失物的房間。那些躁動的青春之傷,挫敗與疑惑,以及曾經激烈如輻射光照過的雪盲時刻,他寫下來的卻僅是永恆烙印下來的那抹影子——即使是這樣的方式,也總比消失來得好吧。書寫猶如手影之戲;猶如凌亂起伏的床單上,仍然留著身體的輪廓和溫度。我想凱宇的文字,看似自我的私密書寫,其實是為所有敏感、纖細而脆弱的人,接住了這些無人勇於認領的失落之傷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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